缩短中学学制的影响

缩短中学教育时间可能会增加老龄化社会的技术劳动力

莱布尼茨Universität汉诺威,NIW汉诺威,和IZA,德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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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梯游说

在发达国家,中学教育的主要目标是为学生接受高等教育和进入劳动力市场做准备。这就要求在学习时间和专业领域上投入大量资金,以满足不断上升的技能要求。然而,这些对更多教育的要求与呼吁早日进入劳动力市场、延长工作寿命以满足与人口老龄化相关的不断上升的成本以及实现技能的代际转移的要求是相反的。延长工作寿命的一种方法是缩短中学教育的时间,这是加拿大和德国最近实施的一种选择。经验证据显示,影响是复杂的。

中学毕业年龄差异很大,2012年

重要发现

优点

通过延长人们的劳动时间,缩短中学教育时间可以使税收和社会保障体系更加可持续。

缩短中学教育并不影响学生进入大学的可能性。

改革中学学制对高等教育成绩的影响很小,并不适用于所有的学习领域。

没有证据表明,改革中学学制会增加大学辍学的可能性或降低大学项目的入学率。

缺点

缩短中学时间降低了中学生的数学成绩,表明年轻人加快知识积累的能力受到了一定的限制。

缩短中学教育时间增加了女性学生推迟上大学的可能性,降低了她们学习科学、技术、工程或数学的可能性。

由于中学课程的压缩,对学生个性发展的小的负面影响可能对以后的劳动力市场结果有小的影响。

作者的主要信息

缩短中学教育时间可以延长人们的工作时间,从而促进税收和社会保障体系的可持续性。它还可以通过技术知识的代际转移,缓解技术工人日益短缺的问题。不利的一面是对女性在中学和大学的成绩产生不利影响的迹象,大学入学的延迟和研究领域的选择,以及对与大学和劳动力市场的成功相关的人格特征产生的小的负面影响。如果改革能做到利大于弊,就应该采用12年毕业制。

动机

最佳教育水平一直是一个争论不休的话题。在校时间很重要,因为在校时间有助于技能的发展,帮助年轻人发现自己的喜好和兴趣,发展自己的才能。因此,很多关于这个问题的实证研究都集中在受教育年限和工资之间的关系上。过去四十年的研究已经明确地建立了正相关关系,有些甚至建立了因果关系。因此,许多国家都有义务教育法律,延长了儿童上学的年限。

尽管更长时间的义务教育在货币和非货币奖励方面对个人和社会都有积极影响,但它也带来了更高的社会成本。由于受教育时间较长通常意味着进入劳动力市场的时间较晚,政策制定者面临着受教育时间和劳动力参与时间之间的权衡。许多国家的人口老龄化加重了税收和社会保障体系的负担,导致熟练工人的短缺加剧,以及专业知识的代际转移延迟,都加大了解决这一权衡问题的压力。关键问题是,是否有可能在保持中学教育质量的同时,通过缩短中学教育的时间来解决这种权衡。

讨论利弊

减少受教育时间和劳动力参与时间之间权衡的选择

为了减少受教育时间和劳动参与率之间的权衡,政策制定者有几个选择:降低入学年龄,压缩上学时间,提高退休年龄。这些选项不是相互排斥的,而是可以以不同的组合混合在一起。

经合组织及其伙伴国的学生在17至20岁之间从高中毕业。晚毕业在欧洲大陆和东欧特别普遍(例如,意大利、芬兰、德国和波兰;图1).因此,各国大学毕业年龄差别很大,从21岁到27岁不等(图2).学生中学毕业越晚,进入大学和毕业越晚,这进一步推迟了进入劳动力市场的时间。

2012年,经合组织及其伙伴国的高中毕业生年龄在17岁至20岁之间

典型的大学毕业年龄在不同国家差别很大,2012年从21岁到27岁不等

这些数据表明,通过降低毕业年龄,无论是通过降低入学年龄还是压缩在校时间,都有一定的提前进入劳动力市场的空间。包括日本、波兰和瑞士在内的几个国家最近都降低了入学年龄。但这里的灵活性受到了儿童发育生物学局限性的限制:在许多国家,小学已经在5到6岁左右开始。压缩学制可以有不同的组织方式。一种可能是通过鼓励在传统的时间跨度内毕业来加速大学毕业,或许可以通过经济奖励和惩罚。另一种可能是缩短中学教育的长度,让学生在更短的时间内进入大学和工作。第三个选择是提高退休年龄,这似乎是对预期寿命延长和健康状况改善的理性反应。然而,实际上,在许多国家,提高退休年龄在政治上并不受欢迎。(图3说明了这三个选项。)

增加劳动力参与率的选择

本文的研究重点是在中学阶段压缩时间的选择。要在保持大学入学质量和资格的同时缩短中学教育时间,就需要压缩课程,从而增加学习强度(单位时间内学习的内容量)。了解学校学习强度与人力资本积累之间的关系,对于避免学生负担过重或激励不足具有重要意义。实证研究主要集中在教学时间的变化,这可能对学校成绩有因果影响[1].延长在校时间可以提高成绩[2]而减少教学时间则会降低它[3]

有在短期中学学习的经验

最近的中学学制改革,取消了一整年的教育,于1999-2003年在加拿大安大略省实施,并于2001年开始在德国的几个州实施,计划于2016年完成。两国的改革都将大学预科教育从13年缩短为12年,但细节在几个方面有所不同。(德国在20世纪60年代还在全国范围内对所有学校实施了缩短学制,将学年从冬季开始改为夏季[4].)

安大略改革的动机是希望使该省的做法与加拿大其他大部分地区和美国的做法保持一致[5].1999年,高中(从9年级开始)从5年(9 - 13年级)缩短为4年(9 - 12年级)。虽然课程被压缩了,但学生仍然需要完成相同数量的学分(30个)。课程的主要变化影响了即将进入大学的学生。大学入学要求包括六个所谓的安大略学术学分(OACs)。这些高级课程与学生计划学习的大学课程有关。完成OAC学分需要在9年级和10年级期间参加两门基础课程,一门高级的OAC前课程和OAC课程[6].作为改革的一部分,所有中等水平的OAC前课程必须在11年级上,OAC课程必须在12年级上。此外,对部分学科的课程设置进行了调整。例如,在新制度下,学生被要求修四门数学课程,而不是五门[5]

西德各州有长达数十年的传统,从体育馆毕业要接受13年的教育(小学和高中,5-13年级)。上世纪90年代末,德国的学制受到了越来越多的关注,尤其是在德国与东德统一之后,德国仅需12年的学制就可以从体育馆毕业。最初统一后,大多数东德学校采用了西德制度。然后,在2001年到2008年之间,大多数联邦州取消了中学的最后一年(13年级)。萨克森州和图林根州是例外,它们在统一后保持了12年的学制,莱茵兰-普法尔茨州保持了12.5年的学制不变。改革要到2016年才能完全到位。

尽管德国各州在实施改革方面大同小异,但也存在一些差异。例如,在许多州,第一批受影响的是进入五年级的学生,但在一些州,这一改变被引入到更高的年级。所有州的毕业要求都保持不变,课程被压缩到较短的在校期间。这项改革最早于2007年在萨克森-安哈尔特完成。由于该改革于2003年推出,影响到9年级的学生,它将高中毕业要求从5年减少到4年,类似于安大略省的改革。然而,与加拿大的主要区别是,课程和教学时间没有改变。因此,压缩教育时长的影响更容易分析,因为其他方面没有改变。

对教育系统和劳动力市场的理论意义

安大略和德国的改革对教育系统和劳动力市场都有影响。改革的主要目的是在更短的时间内实现同等水平的教育,这意味着中学毕业生将能够提前一年开始大学教育,然后开始他们的职业生涯。因此,学生必须在更短的时间内掌握相同(或几乎相同)的课程。要实现这一目标,学习强度必须大幅提高。

一些理论方法已经被用来探索学生在中学后的教育决策——是开始职业教育还是在大学学习以及学习哪个领域。至少确定了这些决定的三个主要决定因素:预期收益、预期成本和成功完成的预期概率。从理论上讲,这项改革对学生升入高等教育既有积极的影响,也有消极的影响。从积极的方面来说,压缩课程中更高的教育强度可以提高学习效率和应对学术要求的能力。如果学习效率和应对学业要求的能力提高,学生中学毕业后的教育决策不应受到影响。

从消极的方面来看,改革可能会对学习成果产生不利影响,例如,它会使学生负担过重,减少更深入学习的选择,使他们对高等教育准备不足,更有可能推迟入学或无法完成大学的全部课程[1].如果学生被更密集的教学负担压死,如果老师不能足够深入地探究主题,学生可能(或感觉)对大学准备不足,可能会在中学毕业后选择要求较低的专业或学科[7].此外,由于学生更年轻,在12年而不是13年的学校教育后相对缺乏经验,他们可能会做出不太明智的中学后教育决定。在学校的时间不仅传授知识和技能,而且还帮助学生发现他们的天赋和爱好。由于少了一年的时间来确定自己的优势和发展职业偏好,以及生活经验的减少,学生对中学毕业后做什么的不安全感可能会增加。因此,学生可能会推迟进入高等学校教育或从要求较低的教育课程开始(作为预防措施)。[8]

增加的工作量还可能通过各种机制影响学生的人格发展,如人格形成的输入的持续转移、更普遍的环境变化、约束条件的简单变化或与学生决策相关的其他因素[9].由于不同性别的学习模式,改革的效果也可能存在性别差异[1].最后,对于任何中学改革来说,都会有两种截然不同的学生群体:申请大学的学生[10]以及那些直接进入劳动力市场的人[11].一些研究表明,缩短的中学学习时间与这一决定有关系。

实证研究结果

成绩在高中和中学毕业年龄

只有德国的改革对压缩中学教育对学业成绩的影响进行了研究。结果因学科而异[1].没有发现对德国文学成绩的影响。因为德语是母语,精通德语可以促进语言感觉,有助于培养沟通能力。然而,改革对数学产生了显著的负面影响,数学需要逻辑思维和抽象能力。尽管男女学生都受到了负面影响,但男性的平均影响(约10.9%)大于女性(7.9%)。这些发现表明,年轻人加快知识积累的能力是有限的。课程之间的差异可以用接触和内容的不同来解释:数学需要学习新的领域(例如统计)、新的方法和理解基本概念,而德语课程则专注于精炼和应用熟悉的概念。此外,学生在日常生活中使用母语,而他们接触数学内容更多地局限于课堂[1]

如果年级重复增加或学生因学习压力增加而辍学,改革的主要方面——缩短一年中学教育——可能无法实现。加拿大关于复读和退学率的证据没有报告,但德国的经验估计表明,改革使平均毕业年龄缩短了约10个月,或距离一整年的潜力还差两个月[12].然而,尽管学习强度的增加影响了年级重复(上升了3个百分点),但对完成教育没有不利影响。

选择高等教育项目和机构

实证结果表明,缩短中学教育对高等教育选择有一定的不利影响。在德国,女性学生在改革后推迟大学入学的可能性明显更高。在改革之后,他们在上大学之前更有可能在德国学徒制度中接受职业教育,入学平均推迟了三年。然而,尽管这一延迟,改革并没有降低大学入学率[7].男生的入学行为没有变化。

这项改革也影响了女学生的专业选择,但对男学生没有影响。女性不太可能学习科学、工程、技术或数学(STEM学科),特别是自然科学和数学,但更可能选择医学[7].研究结果可以归结为两个主要的影响渠道,定向效应和性能效应。对招生决定的影响可能是由于德国教育体系中较年轻的学生在职业品味和才能方面的导向较差。第二,改革对学生的技能产生了负面影响。这种绩效效应也可以解释对大学招生和大学学科决策的影响。因此,学校的教学时间和学习强度,特别是在帮助学生发现自己的天赋和职业兴趣时,也与后续的教育选择有关。

高等教育的成功

实证研究表明,高中的表现是高等教育成功和坚持的最重要的决定因素。从理论的角度来看,缩短中学学习时间可能有积极或消极的影响。对安大略和德国的实证研究结果喜忧参半。

在多伦多大学(University of Toronto)注册了管理学导论课程的大多数学生都经历了政策的改变,他们的中学教育时间从五年变成了四年。中等教育的压缩对大学成绩产生了负面影响:接受过五年中等教育的中等学校毕业生的成绩平均比那些接受了压缩的四年课程的毕业生高出半个到一个完整的字母等级[6].如果只考虑高能力的学生,优势就会更小。对于参加生命科学项目的学生(这个项目可能需要很高的数学能力)来说,多学一年高中数学的好处很小:13年级的学生比12年级的学生有2.3分的优势(以100分制衡量),代表了0.17的数学成绩标准差[5].一个可能的解释是,高中老师把更多的注意力放在表现较差的学生身上,留给表现好的学生的资源更少。成绩好的学生也有可能“毫不费力”地补上这一年的数学课程。[5]

在德国的改革中,没有关于学生大学成绩的信息。然而,实证研究结果表明,缩短中学学习时间会影响学生对学习困难和负担感的主观感受。12年毕业的女学生在大学教育中经历学习困难和技能不足的可能性明显更大,但她们感到个人问题和担忧的负担更少。受改革影响的男大学生感到更多的是成绩要求和时间压力。然而,没有证据表明,进入大学课程会有更大的困难,也没有证据表明从大学辍学的可能性会增加[8]

对人格特质的影响

中学教育的压缩也可能影响学生的个性。学业成就的相关文献认为,学业成绩是潜在人格特征(如自律、感知控制力和亲和性)和认知能力(如流动智力和计算能力)的综合信号。这种观点认为,在人力资本理论的背景下,学术成就是中介因素,而不是真正的结果。

对于德国的改革来说,其效果是模糊的,而且在所考察的特征上存在差异[9][13].由于人格特征的量表得分本身没有意义,所以影响用标准差表示。与这种表达方式0.2个标准差的经验法则阈值相比,所有报道的效果都很小。对男学生而言,改革对经验开放性、尽责性、外向性、神经质、控制点和自控力的平均影响有统计学意义[9].由于改革的结果,开放性增加了(0.086标准差),严谨性略有提高(0.038)。在外向性方面也存在着同样大小的小的负面影响。对控制点的负面影响略大(−0.098),对自控力的负面影响也稍大(−0.099)。改革的最大平均效果是神经质的减少(-0.185)。女学生的自觉性、外向性和控制点的平均效应均有统计学意义[9].对自觉性的平均影响为负(−0.097),但相对适中;对外向性的平均影响为正(0.095),但影响较小。这两种影响都与男生相反。对控制点的影响为负(−0.066标准差),与男学生一样。

既然不是所有的人格特质在劳动力市场上都能得到同等的回报,那么这些影响在经济上意味着什么呢?如果换算成工作年龄人群的时薪,控制点(劳动力市场中奖励很高的人格特征)的效应大小将是男性的平均时薪下降0.7%,女性下降0.5%[9].然而,神经质的较强平均效应几乎不会传导到小时工资上,因为在劳动力市场上,这一特征的工资梯度几乎为零。

性别的影响

如前所述,缩短中学学习时间对男女学生的影响是不同的。学校学习强度的变化对男生的数学成绩有较大的负面影响(成绩效应)。[6].女学生对大学教育准备不足或方向感不足(导向效应),导致女学生高中毕业后第一年的大学入学率低于改革前的女学生[6][7].在德国,受改革影响的女学生在评估中学后教育所需技能方面有更多的问题,对自己的兴趣有更大的不确定性;受改革影响的男生则没有[7].因此,作为预防措施,中学女毕业生可能更有可能选择职业教育而不是大学教育。关于在大学的表现,安大略的证据表明,男性学生的平均成绩和按时毕业的学生比例比女性学生增加更多[10].与这一发现相一致的是,短学制中学的女毕业生对自己在大学成功概率的评价低于男学生[8]

局限性和差距

从成本效益的角度来看,如果改革意味着更长的劳动力参与时间,如果相关的税收和社会保障贡献并不比在中学多上一年的学生低很多,那么改革很可能是有效的。但需要更多的证据来确定这些长期结果。迄今为止的证据的一个局限性在于,它主要指的是一年内有两批毕业生。尽管所有回顾的研究都花了相当大的努力,以确保外部效度,使估计具有普遍性,但关于高等教育选择和成功的长期影响的研究还没有。同样,关于改革对职业选择、工资和失业概率的直接或间接劳动力市场影响的信息尚未报告。此外,改革效果中性别差异的原因尚未明确或全面分析;这些差异带来的后果也不一样。

总结及政策建议

缩短中学教育的时间可以使劳动力参与的时间更早,而且可能更长,因此有助于税收和社会保障制度的可持续性。随着婴儿潮一代的工人离开劳动力市场,这种改革还可以改善知识在几代人之间的转移,这是缓解技术工人日益短缺的必要条件。由于这些原因,它可以对社会产生积极的影响。然而,缩短中学学制对中学阶段的学习成绩、大学教育的选择和大学阶段的学习成绩都有一定的不利影响。此外,由于中学是一个学生个性发展的形成时期,一些相关的负面影响也已被确认。此外,在所有这些方面,性别之间的差异已经显现出来。

研究结果对政策制定者有几点启示。在缩短中学学制时,课程调整不仅应考虑到要达到的标准,而且也应考虑到学生的任何过重负担。在设计大学预科课程时,应考虑到与大学教育课程选择相关的学生定位问题,即表现困难和不太明确的职业品味和才能。应该考虑学生个性特征和发展的特定方面,以避免意想不到的副作用。最后,鉴于性别对所有结果的影响有明显差异,应特别注意性别特有的行为和要求。

致谢

作者感谢一位匿名的推荐人和IZA World of Labor编辑对早期草案提出了许多有益的建议。作者以前的工作(与Bettina Büttner、Tobias Meyer和Hendrik Thiel合作)包含了大量本文所述材料的背景参考,并在本文的所有主要部分中得到了大量使用[1][7][8][9].感谢德国研究基金会(DFG,拨款TH1499/2-1和TH1499/2-2)的财政支持。

相互竞争的利益

IZA劳工世界项目致力于IZA研究完整性指导原则.作者宣称自己遵守了这些原则。

©Stephan L. Thoms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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