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年3月

IZA DP第3416号:意识形态

《中国经济研究》,2008,6 (2-3),321-352

我发展了一种意识形态模型,即关于政府与市场的适当范围的信念的集体持续(但个人理性)扭曲。在处理和解释公共和市场提供教育、医疗保险、养老金等的有效性信号时,个人最好在对自己(或子女)的未来前景保持希望的价值与错误决策的成本之间进行权衡。由于这些未来的结果还取决于其他公民对令人不快的事实是采取现实主义还是否认的态度,因此出现了内生的社会认知。因此,人们承认干预主义局限性的平衡与顽固地对其视而不见的平衡并存,他们信奉中央集权的意识形态,并投票支持一个过大的政府。相反,与公众对市场失灵作出适当反应相关的均衡,与由自由放任意识形态和对看不见的手的盲目信仰主导的均衡并存。有了公共部门的资本,这种信仰和制度的相互作用导致了依赖历史的动力。该模型还解释了为什么社会认为建立宪法保护不同意见是可取的,即使事后每个人都宁愿忽略不受欢迎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