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统观点认为，人力资本存量是共产主义为数不多的积极遗产之一。然而，如果共产主义下的工厂效率如此低下，为什么教育系统就没有效率呢?利用教育生产函数方法和1960年至1989年教育投入和成果的新数据，我们发现有证据表明，在共产主义时期，官方人力资本存量数据被“高估”了。换句话说，我们发现，官方的人力资本存量数字不仅相对于发展水平相似的国家，而且相对于具有相似特征和效率水平的教育系统，也明显高于预测的数字。